沈观鱼眼眸汪了一潭水,听着他的话,没匀的气息又乱了。
本是过来送一趟饭食,不知怎么就发展成了这样。
脑中那一根弦生生被他的话扯断了,沈观鱼双手一个用力,按住赵究跪坐了起来,据高临下地揪着他的衣襟,嘟着唇问:“你这三年当真为我守身如玉?”
她故意用这么这种字眼,就是看他会不会生气。
赵究当然不会生气,甚至颇为得意地承认了,抱着她纤柔的腰热乎乎地说:“你不肯回来,别人我看一眼都嫌烦,你若是有别人我会难受,将心比心,我若有被人了,你会不会伤心?
玉顶儿,我这辈子就你一个人了,舍我一点儿雨露吧。就一次,你从前是喜欢我这样的不是吗?那时你喊得我骨头都麻了……”
沈观鱼想错了,他比后宫争宠的还要不择手段,谁会把话说成这样。
照他说的,这皇城里的这朵金尊玉贵的花,没她是不是要渴死了?
“荡……夫。”
沈观鱼颤颤巍巍地骂出一句,但骂完又觉得快意。
这些不堪听的话有一股魔力,听起来让人耳朵辣辣的,然后就不对劲了,她此刻竟不想顾那些礼数衡量,就是要狠狠地将赵究……
不再想了,她低头咬住了赵究的丹色的唇,指尖抚着他的玉带,这三年过得虽然安稳,但也清淡,想不想赵究,她心里清楚得很。
不止他需要,她也需要。
她肯了。
得到这个信号的赵究早不亟待,阳货迫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