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娇儿揪回来抱紧,赵究不再温暾,一时有如抢收的田汉,又如熔岩决堤,怎么狂肆怎么来,直烫得沈观鱼声不成句,手徒劳垂落。
赵究终于舒/服了,睫毛扑簌,躬身抱着与她一起,轻颤,灵魂滚烫,久久不能冷却下来。
等再坐起身来时,外头的天已经黑了,饭盒还好好地放在案几上,根本没有打开。
天彻底黑了下来,只能看见模糊雪白的人影,知道自己过分了,赵究拿薄毯包住她,不住地低声安慰她,又亲掉她的眼泪。
屋里不知何时点起了一盏灯,赵究懒在榻上,含情脉脉地圈着她,亲吻若有似无地落下。
三年来终于得偿所愿了一回,赵究就想抱着她就这么天长地久下去,管它什么苏州、什么皇帝,没滋没味的。
沈观鱼却担心着隔壁院子的事,起身去捡衣裳。
见到原本整洁衣裳乱七八糟的,和她现在的状况一样,沈观鱼心烦得不行,何况赵究还依依不舍地。
扭头瞪他,就见赵究卧在迎枕上,薄弹玉白的肌理被烛火照得暖润,线条流畅而漂亮,还有那张美丽的、存着邀请之意的脸,谁看谁不迷糊。
但吃足了苦头的沈观鱼只砸了赵究一拳,也不说话。
见她生气了,赵究体贴地说道:“我帮你打理干净。”
“不要,”挨了欺负,沈观鱼的声音软软的,“我要回去了……”
一说这话她又伤心,这么晚没回去,夏昀他们也没有过来问,肯定是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她脸皮薄得很,根本不好意识见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