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如此……”沈观鱼有些尴尬,“老人家说了这么久想必也累了,这些是请您喝茶的。”
她将银子递给老居士,他却摆手:“朝廷有给祠堂拨银子,老头是吃得上饭的,我守在这是为了报恩,更喜欢和人说那些故事。”
“就当我们跟您买几炷香吧。”
沈观鱼再三请老居士收下,他才终于是千恩万谢地受了。
沈观鱼拉着赵究转身离去,面红耳赤地问道:“你自己做的事,为什么要推到我身上?”
她莫名其妙领了这个贤名,心里不是滋味。
赵究将手握紧了些,“当初你怕天下人谩骂的时候,我就想着这么做,现在大家都夸你了,有没有开心点?”
沈观鱼眼睛瞥向一边:“夸得我心虚。”
再给沈钧上了三炷香,沈观鱼就跟赵究到了他说的那个摊子。
两人衣着不显,但身后跟着护卫,摊子老板以为这是哪家的少爷小姐出门。
赵究说道:“给我和夫人两份卤煮。”
说罢牵着沈观鱼坐下:“我记得当年你说过想吃这个,但是阿娘不让你吃,后来没有了阻止你的阿娘,你也没想起过来吃一次。”
“我何时说的?”沈观鱼竟想不起来了。
“坟场的时候。”
“大概是没人拘着,也就不会去想了吧。”
赵究听着这句话,若有所思。
吃完了卤煮,赵究将她送回沈家旧宅,有些依依不舍的,但其实他住的并不远,就在旁边的别庄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