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赵究笑道:“你带这点人来杀朕,只怕不够。”
“是吗,那皇兄怎么就只剩一个人了呢?申指挥使再是悍勇,只怕双拳难敌四手吧。”
渭南王看出赵究已是穷途末路,一扫从前吊儿郎当的模样,似这皇位已如囊中之物。
外边的人自顾不及,绝不会来支援,渭南王自恃带的人足够多,就算二人是不世出的武学奇才,也足以将他们绞杀。
“皇兄想不到臣弟会亲自来江南迎你吧?”
赵究笑道:“怎么会想不到呢,居翮山时,朕就知道你暗地和南疆来往,白徽收服的兵将里不就有你授意假意归服的吗?
朕把江南官场搅得人人自危,又离了皇宫重重守卫,这么好的机会,你不露头才是傻子。”
当初尤穹能寻到居翮山去,不就是渭南王的助力吗。
渭南王闻言勃然变色,他怎么能都知道!
自己藏得这么好,他若都知道!那今夜又是为什么?
请君入瓮!先头白徽就在这招上跌了一跤,他难道也要如此?
想问的话没问出口,潮水般的士兵用楼中涌出,将他和带上楼的死士全都围了起来。
局势一下子颠倒了过来。
见此情景,渭南王什么都明白了,握剑的手迸出青筋,“皇兄跟我演这一出,好玩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