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两个小不点面面相觑,互相试探着开始社交的时候,徐脂慧早就拉着沈观鱼说开了。
先是问她这三年过得怎么样,又把京中的事拣重要的跟她说了,让沈观鱼回京见命妇时不至于抓瞎。
“赵寒衣死了?”沈观鱼有些意外。
“死得不太体面,齐王把他赶了出去,他夫人也另找了男人,赵衣寒往那些花街柳巷的旧情人那里混不到吃喝,去年冬天似乎在花街冲撞了人,被打了后没熬过去,就死了。”
沈观鱼听了心无波澜,另说起了别的事。
銮驾在长长的宫道驶过,就到了月馥宫,宫门被推开的时候,仍是旧时模样。
吉祥在外头和徐脂慧的儿子玩疯了,沈观鱼独自走进了内殿,一双手环上了她的腰,“你终于回来了。”赵究的嗓音里是满满的眷恋。
沈观鱼回身抱住他,说道:“我回来了。”
两个人安静地拥抱了许久,最后还是赵究先打破了寂静。
他将人打横抱起,往浴池走去:“一路回来定是累坏了,夫君伺候你洗净风尘。”
沈观鱼荡着腿要下来:“刚回宫还有很多事要做呢,别闹!”
一回来就往浴池里钻,谁猜不到发生了什么事啊。
赵究贫嘴:“再多事也没伺候皇后娘娘重要。”
最终沈观鱼浸在热水里,被赵究的手按得身心舒泰,趴在欲池边任他予取予求。
偶尔眯着眼回首,瞧着卖力的讨好的人眼眸湿润,皎洁如月,她愉快地亲了亲他,又轻咬了口他的下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