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观鱼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勾人,清泠不近人的样貌跟只冷艳的猫儿一般,偏偏带着孕相,昭示着这娇儿与他有过不能与人说的纠葛。
一想到她肚子里孕育着自己的血脉,赵究就把持不住,真该把她吃了才作数。
当知道炽杵进来了,沈观鱼都没想着推开,眼中有秋水一泓,攒动之间,只觉得自己就如外殿的蜡烛,差点融化了,怀孕当真是给人增添了一些奇妙的……渴盼。
当夜各自满意,赵究自己收着的起居注上又添了很不一样的一笔。
午后微风轻拂,赵究一身青纱道袍,矜贵公子清风朗月,沈观鱼枕着他,听他握着一卷书慢慢诵读,嗓音若金声玉振,带着清正宁静之气。
十指如葱,遮在唇边又打了个哈欠,沈观鱼倦得眼尾都泛了泪,“陛下,你真的信这个呀?”
赵究说什么在还是胎儿的时候,多听些圣贤之言,生下来的娃娃聪明,就日日对着她念四书五经,但沈观鱼总觉得过于玄幻了些。
赵究修长玉手盘着她已经圆滚滚的肚子,俊美的脸上满是正经:“若不信,读它做什么?”
“那我先睡了,陛下慢慢读吧。”
“你若想睡,我就不吵你了。”
见她是真困了,赵究撒了书,抱着她倾身去将窗户关上,内殿昏暗了下来更好安眠。
沈观鱼这一觉就睡到了傍晚,睁眼只看得殿内一片,殿内只能看见柱子案几的模糊黑影。
她昏蒙蒙地坐起身,心里不知道怎么的,觉得全世界只剩自己一个人了,心里绝望得喘不过气来,莫名其妙就想哭。
“醒啦,我陪你出去走走,回来再用饭好不好?”
赵究抬手轻抚着她的背,温柔的声音如春霖一般,能浇湿着焦枯的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