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炀更不用说,被嫁衣神功横冲直撞的炽热真气折腾得半死不活的,现在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。
两人一起打坐,各自运转内心,缓慢调息,直到天明,这才渐渐恢复过来。
项炀猫爪子撑在墨玉蒲团上,吐了一口浊气:“真想不到,明玉功的灵力,除了能让人长春不老,还可以化解嫁衣神功的烈火煎熬。”
他瞥见丹瑶连夜运功,累得秀发散乱,不禁感动不已:“瑶瑶,这次幸亏有你,不然我就真成炭烤猫咪了。”
丹瑶笑着调侃:“炭烤猫咪好啊,再放一撮孜然就更香了。”
项炀:“……”
“别说你没想到,我也同样没想到,这明玉功竟然还能化解修炼嫁衣神功带来的伤害,你知道这两门奇功的创立者是谁吗?怎地如此古怪?”丹瑶好奇问。
“知道,是一个无名女仙,听说她在成仙之时,一腔痴情错付,由此深恨世间薄情之男子,嫁衣神功和明玉功都是她创立的,但这功夫对女人极尽偏爱,对男人却极尽残酷,我原以为她恨极了天下的男人,所以才创出这么刁钻古怪的嫁衣神功来折磨人,不想明玉功竟然可以化解它,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呢?”
项炀是直男心、直男性,哪里懂得女儿家九曲柔肠的复杂心理。
丹瑶听了,心有所感,说:“也许,无名女仙心里还深深爱着那个负心人吧,其实想想也对,要是没有爱,哪来的恨,爱要是消失了,恨自然也就没了,感情这事儿,真的很复杂。”
“难怪世人常说‘女人心海底针’,猜不透,猜不透啊!”项炀连连摇着猫头。
“你猜不透,我却很能理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