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不是,项炀那小子敢这么耍我,我当然不可能放过他。”

项元山心念一转,忙说道:“南域那种地方,我等固然鞭长莫及,但中域可是我们的地盘,眼下阳叔那个老不死的还在中域,不如将他扣下来,以他为饵,不信项炀那小子不回来。”

“这法子倒是不错,但这是下策。”

“为什么是下策?”

“你想想看,阳叔并非那小子的亲人,而只是一个仆人,你说有哪个主子愿意冒着性命危险去救一个奴仆?”

项半山认为人性都是自私的,亲儿子冒险救亲爹还有可能,似项炀和阳叔这种主仆关系,绝无可能。

却不知,项炀与阳叔除了没有亲缘和血缘,早已和亲人没什么两样。

若是将阳叔扣下,项炀即便拼着性命不要,也会将他给揪出来。

这倒不是项半山太蠢,而是因为他是精致的利己主义者。

只看到了人性的阴暗面,没想到人性的温暖与闪光点,结果白白错失了机会。

项元山点了点头:“这倒也是,那上策是?”

“抓住那小子,夺回嫁衣神功!”项半山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