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，丹瑶一直忙着修炼，再加上破虚丹的五大主药还没凑齐，所以并没有把心思放在炼制上。

刚刚她闲着无聊，随手翻阅了一下临行之前，外公丹昆林赠与她的一本关于炼丹的手札，竟意外发现破虚丹已经没人能够炼制了。

这倒不是炼制此丹的步骤过于复杂，也不是炼丹的材料凑不齐，更不是炼药师本身的能力不够，单纯就是炼不成。

这一点就好像你在高原或者高山上做饭，由于海拔太高，水的沸点压得太低，就算你厨艺再高，食材再好，也很难将食物煮熟。

炼制一次，失败一次，失败率几乎到了百分之百。

很多炼了一辈子丹药的炼药大师，至死都想不明白，为什么会这样。

项炀见丹瑶皱着眉头，就问她遇到什么难事了。

丹瑶便把在手札上看到的，关于炼制破虚丹的难题抛给他。

“阿火，你说，是不是丹家记载的这份手札搞错了？”

丹家虽说是炼丹世家，但整体炼丹水平偏中下，不可能接触到破虚丹的炼制。

既然没有能够炼制，就很有可能夸大它的炼制难度。

项炀听了，剑眉微微皱起：“应该没有搞错，不止是南域炼药师，就连中域那些顶级炼药师，也对破虚丹束手无策。”

“为什么会这样呢？”

“这个我也不知道，自从我有记忆以来，好像就没听说过哪位炼药师成功炼制过破虚丹。”

丹瑶思忖着：“会不会是丹方出现残缺？”

“这一点早就有人想过了，为了验证这个问题，几个炼药成痴的疯子，还挖了上古好几位炼药师的坟墓，从墓里起出来的古书记载，与现在流传的丹方没什么两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