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着小儿子要结婚,上头四个哥哥聚在一起,商量着怎么给幺弟准备一份大礼。

我听了,不由冷笑。

神秘大礼,你们四个,就是最好的礼物!

我迅速出手,神不知鬼不觉地掳走了他们兄弟四个。

然后就像后来者丹瑶当年报复项公展之孙项灿那样,以种种不可描述的手段,将这四兄弟活活虐死。

四兄弟杀猪般的惨叫声在青楼响了一夜。

我拿着六指天琴鼎,也在青楼外弹了一夜的快活曲。

待到最后一人死去,我才收起琴音,命人将尸体抬走,戴着一张哭比笑还难看的哭脸面具,大摇大摆,前往严家送礼。

一别百余年,故地重来,严家风貌依旧,却比以前更加辉煌。

门口点起大红灯笼,彩绸铺地,喜帐高悬,一眼望不到头。

风声呼呼,隐隐传来喜乐丝竹之声。

一众严家的奴役仆人,见到我戴着面具前来,身后还有多个女子抬着白色担架,担架用白布盖着,却有血红从白布透出。

尽管看不清担架上放的是什么,但大喜的日子,抬着白色的东西进来,也是极大的晦气。

众奴仆正要呵斥出声,我一个眼神扫过去,所有的人都趴了下去。

我带着人,径直闯入。

只见宾客满堂,喜气盈盈,推杯换盏,好不热闹!

严璟和他的夫人,满脸堆笑,落座高堂,嘴上嘀咕着:“大喜日子,那四个小子跑哪儿去了?”

他夫人道:“应该是招待宾客去了,咱家这次邀请了那么多贵客,上上下下,忙得脚不沾地,他们四个当哥哥的,自然要帮忙应酬,拜堂结束,夜里洞房还有得闹腾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