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也得试试,你好歹还能打着侯府的名头。”叶毓道,“我敢肯定,这对兄妹肯定跟我长姐有关联。叶初年纪小不知道,她那兄长必定知道些什么。此人藏头露尾的,怕不是什么好人,要不怎么如意小庄会落入了他的手中!我们就去见一见他,才能戳穿他庐山真面。”
“娘子你别忘了,他是叶姑娘的兄长,不能是什么坏人吧。”
“那可难说。”叶毓说道,“叶姑娘是叶姑娘,他是他,谁知道他究竟是什么人。他一个当哥哥的,唯一的妹妹养得不谙世事,养得她与世隔绝一般,谁知道是为什么,起码他是没尽到兄长之责。”
韩子赟也觉得蹊跷,翌日就硬着头皮,派人去白马巷叶宅送了张拜帖。
谢澹拿到这张拜帖看都没看,随手就扔到一边了。
韩子赟的拜帖石沉大海,夫妻两个无奈,叶毓便又派人送了信来,说韩静姝这几日嘴馋樊楼的一道杏奶小香猪,想约叶姐姐一起去尝尝。
叶初照例又跑去跟谢澹讲,谢澹说:“樊楼挺有名的,京城最大的酒楼,有名到连我都知道了。”
“那个杏奶小香猪好吃吗?”
“我怎么知道,我也没去吃过。”谢澹笑道,“你自己去尝尝。”
“可是韩夫人又是请我游湖,又是请我去马场玩,还给我送礼,这才几天呀,又请我去酒楼吃饭,我都不知道她想做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