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家乡,让她觉得温暖。
只再一醒来,还是温暖的,但她却出了一身的冷汗。
因为朔北的汗王正侧身而眠,贴着她后背,呼出的沉重气流拍打在额头。
“啊!”
她猝不及防地惊呼,下意识地想挣脱出来,怎奈其实力量悬殊根本就是动弹不得。
冷静下来想不再动弹不弄醒汗王,却已经迟了。
身后的那个人眉心拧起,睁开了眼睛。深目望向怀中沈鸢,被打断睡眠的温怒让人不寒而栗。
“对不起…”沈鸢低声道,背对岱钦不敢动,生怕自己说错了话。
久久没有回复,沈鸢只能继续侧卧着。身后的男人还在盯着她看,目光像是能穿透她直射到眼前,看得她头皮发麻。
黑暗中那个人一把掀开她裹在身上的毡被,将她的外裳轻而易举地抽了出来!
“汗…”沈鸢想阻止他,但她记着自己如今的身份。既然已经嫁入朔北,她绝没有不从的道理。
沈鸢贝齿紧扣,紧紧抓着毡被边缘,指尖隐没在软绵绵的绒毛中压倒一片。
那只游走的手没有停下,粗糙的掌心长着许多薄茧,咯着人起了一层鸡皮疙瘩,从上而下,压着脊骨的系带猛地一松。
现在,沈鸢能明显感到,自己弯曲的蝴蝶骨正贴着汗王虬结的肌理,滚烫的热度从他传递给她。
沈鸢整个人都绷得厉害。
作者有话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