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是把女儿嫁给我,来日方长,我绝对能让她当上大王妃!”扎那的眼里闪着孤注一掷般的光芒。
可木儿盯着他的眼睛凝视许久,忽而“啧”了一声。
“你是不是脑子坏了?”
扎那的兴奋笑容瞬间凝固。
“如果你想被扣上谋逆的罪名就尽管去胡闹,只是。”可木儿亲王的眼里第一次有了极致寒意:“你想一想,你配吗?”
可木儿毫无保留地讥讽他:“听着,没有人会支持你,也没有人愿意把女儿嫁给你,你自己什么货色你自己清楚。”
一切以利益维系,这利益的丝线以岱钦为中心以王权为支撑向外四射,网罗住无数宗亲贵勋。岱钦亲手拨断连着扎那的一根,其他连接他的丝线就齐齐断裂。
扎那僵住,眼角抽搐。
……
沈鸢觉得这个夜晚实在是太安静了些。她躺在一片漆黑中,除了身后均匀的呼吸声,其余什么声音也不再有,就连往常野外的狼叫也不出现。
今晚岱钦看过她的伤痕,曾用粗糙的指腹捻过那一片微红,可能他觉得是非常轻柔的抚/摸,但在她感受中和重新碾压一遍无异。
“还疼吗?”
“早就不疼了,撒吉说再有两日就能完全消肿了。”
“好。”
完美的一问一答,完美到似乎把话题聊死了。明明发生了不少事情,但两个人就都不说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