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姿跟在后面:“这样贵重的东西!”
“就是因为贵重。”沈鸢认真地说:“让别人看见,你是能穿金戴银的侍女,有身份有地位,他们便不敢随意轻视你,也不敢随意欺辱你。”
玉姿顿住脚步。原来她,也能穿金戴银吗?还能有身份有地位…
日光铺在地毯上形成长三角式的光影,连接起帐内帐外两个世界。沈鸢走出去,草地上汗王的白马正低头吃草,汗王就站在原地抱臂等她出来,影子投得老长延伸到沈鸢脚下。
他还在这儿等着,撒吉没劝动他。
见沈鸢出来,他挪动步子大步走上来将她压在帐门口。“撒吉说你来了月事。”他紧紧注视沈鸢,差点要用眼神把她给钉在帐壁上。
沈鸢揉揉小腹,笑道:“没什么了,撒吉替我换了月事带,已经不碍事了。”
岱钦沉着脸紧紧盯着她,嘴唇紧绷眉头紧锁目光凝重,阴沉紧张又极致困惑,这副样子…还以为他被人打了一样…
沈鸢蓦地醒悟:其实他根本不懂什么叫月事!
她扶着额头呼出一口气,解释:“每个女子每月都会经历,只有几日而已,并没有什么。”
岱钦面色仍旧凝重:“撒吉说你不需要请大夫包扎,伤口能自然愈合。”
沈鸢差点没笑喷出来。撒吉,你真是什么话都敢往下接!她简直立刻就能想象出撒吉在岱钦面前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的样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