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乎意外,但又在意料之中的是,接连几天郁桃递去白府的信全部石沉大海。
她抄过文雅的情诗,也写过两句逗乐的小事儿,还有日常吃的玩的都写在上头。
但是,这个狗男人就像是拿她的书信垫了椅子腿和桌脚。
铜板扔王八壳儿,打了个空响。
几日末春的小雨,院子里两口大缸一晚上水就接满了,王八在里头晒不成太阳蔫蔫的。
拾已叫人舀了半缸水出来,又用油纸搭了个挡雨的棚子,郁桃站在一旁投喂鱼虾。
藻黄壳儿,绿条纹的叫小瘦子,另一个黑背叫小胖子。
郁桃没收到回信,心里郁结着一股气,拿起两只王八不爱吃的萝卜逗弄:“你是叫韩伟吗?你们哪个是韩伟啊?来,谁吃萝卜谁就是韩伟,以后小主子将就给你改个名字,亮堂堂的好名字。”
说来也奇怪,小瘦子买回来就没碰过萝卜半口,今天却扑腾着四条腿,脖子一撑,率先吞下胡萝卜。
郁桃一愣,捂着肚子大笑:“那这个名字就赏给你了。”
翘楚连忙拽她的手,“姑娘小点儿声,墙外头要是听见你对着王八称呼世子的名讳,咱们就糟了。”
“怕什么。”她浑不在意的昂起头,“他名字是御赐的怎么着,王八就不能用?”
翘楚:“”
隔天下午太阳未落,郁桃用过晚膳,郑氏到她院中嘱咐第二日宴请事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