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她也是好奇问问,毕竟那些马和猫猫狗狗没什么太大的区别,无非什么踏雪飞鸿惊雁,顶多了韩祎这匹马挂了汗血的名号,比寻常的要珍贵得多得多。
男人‘嗯’了声,直接终止对谈。
郁桃心痒痒,实在想不通这人什么时候能多说几个字,想着就忍不住把手搭在马上,遮挡住他大半视线,在他看过来时,眨了眨眼睛,将话题又兜回去。
“你刚才真的没生气吗?”
她半个身子靠在马上,脸上张扬着斗志昂扬。
韩祎缓缓撑起一只手臂搭她头顶的马背上,阴影笼罩着郁桃全身,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;“生什么气?”
郁桃也笑笑,“你说呢?”
韩祎不说话,她似有意无意的左瞧瞧右看看,“就怎么说呢以前觉的世子哥哥真好看,但是说句实话呢,苏公子的长相明显要更漂亮些。”
“嗯,他是好看。”
郁桃听见这一句,脑袋突然顿住,目光定在韩祎的脸上。
只见男人垂眸睨着她,忽的轻飘飘的笑了,“你要是实在喜欢得紧,或许去跟他说说,苏郁两家也未尝结不成这段姻缘。”
郁桃瞪大眼睛,简直不敢相信这句话能从狗男人的口中如此自如的说出来。
“去就去呗。”她梗着脖子,挺无畏的口气,“好歹苏公子见人就笑,和善可亲,知书达理。”
她还悄咪咪掀起眼皮偷瞄,一面小声抱怨:“又不像有些人,成天冷着张脸,好像谁欠了他几万辆银票一样”
男人低着头,听她的抱怨,无动于衷。
郁桃突然停下来来,莫名揣着股子气,‘哼’了声,突然转身朝着苏柯迁那边迈出一大步。
那就如你所愿吧,狗男人!
但下一刻,她感觉到一只大手罩在了自己头上,就像是猫猫被遏住了命运的头颅,举步难行之间,还被凭空调转方向。
她抬着手,闭着眼,耳边一道沉沉的声音贴近:“你知道苏柯迁家中豢养了百余伶人吗?还上赶着往前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