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郁桃不信这个, 她原本就是约束感很弱的人, 那些话本子不是白看,因此当下她就挺不屑,“你不懂,像是有些人惯爱追求刺激,例如郁苒要嫁给自己从前的表姐夫,有些继母糟蹋了自己的养子,那像苏梦芸想要越过辈分争取一下,就不是特别有背纲伦,对吧。”

翘楚一哽,耳朵猛地被塞进一把脏东西,咽也不是吐也不是,只能无奈道:“姑娘,您平日多读些靠谱的书吧,瞧瞧这说的都是什么,要是夫人在定要耳提面命了。”

郁桃注意力全在信纸上,冷不丁听到母亲,打了个寒颤。

拾已关切的瞧她:“您怎么了。”

郁桃扭过头,看着翘楚神情严肃,“不要大半夜吓人。”

话虽如此说,但哪个闺阁女子不是这样过来的呢?规矩的一如大家闺秀,整日琴棋书画,连走路都是头顶着水碗,走的四平八稳,或许连小小的跳跃都没有。但对于郁桃而言,她乐意活的自在些,也并不代表着她没有教养与规矩。

诸如段岐生,周边人都说这场婚事不成是她的损失,但实则郁桃心里大半都是庆幸,至少她不用与这样一个三心二意的人过一辈子。

她更想自己去争取,不曾尝试就认命算什么呢?与这点上,她于郁苒的手段也算是佩服,不过,郁桃想要更值得的人,也不想使歪门邪道。

想着她弯了弯眼睛,韩祎没有定亲。

挺好。

翘楚在茶盅里淘洗好茶具,探出身把茶盅的水泼在路边。

等她缩回头的时候,脸颊红红的,手往脸上扇着风:“嘶苏家公子笑起来也太过好看了些。”

“苏公子?”郁桃一副过来人的表情,痛心疾首道:“你可别被蛊惑了,苏柯迁家中豢养了几百名伶人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