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桃哪里知道,撑着下巴想了会儿,“把他打了一顿?”
苏柯迁意味深长的笑了下,打开扇子慢悠悠晃啊晃,才道:“这得留着你去问他,要是我跟你说了,下一个被收拾的岂不是自己?”
那总不能真把人给杀了吧,郁桃瞥了他两眼,总觉得这人没安什么好意。
沉默的间隙里,才听见逐渐靠近的脚步声,廊下灯火微渺,韩祎跨过低矮的门槛。
苏柯迁‘唷’了声,笑眯眯道:“正和郁姑娘说起你呢,这就来了。”
韩祎扫了他一眼,低头将扎着绳扣的马鞭一圈一圈解下。
“嗯,挺大声,听得挺清楚。”
苏柯迁往后挪了下凳子,讪讪笑:“哪至于,这不跟郁姑娘多夸夸你。”
他朝郁桃飞快的眨了下眼睛,“是吧郁姑娘?”
郁桃看了眼一身黑、浑身冷冰冰的男人,选择避开苏柯迁的暗号,抱住无辜被拖累的自己,保持沉默。
如果说她有错,那就错在她被迫听了韩祎的过往史,还不小心长了一对听力尚好无损的耳朵。
韩祎收拢了马鞭,多余的一头卷在手上,他抬起手——
苏柯迁猛地跳起身来,用扇子挡住脸,“别打脸啊,多年兄弟情,别为一件小事给伤了。”
却只听‘嗒’一声响,马鞭被扣在案几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