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桃龇着牙,阴森森的笑了下,“可不是呢我去佛寺的那一晚,看见郁苒在我掌下哭出声,当即忍不住又扇过去一巴掌。”
“以暴制柔,还是有用的。”
“唉”郁桃丧气的垂着头,“可如今她身怀有孕。”
“最好不过,她为了肚中的孩子,也不敢不交代实话。”
翘楚忽的掀开帘子,朝里头两位姑娘示意,“到地儿了。”
郁桃与张锦菱齐齐收了声,在马车里理好妆面衣裳,方才施施然搭着丫鬟的手落了马车。
她二人头顶幕篱站在马车前,见翘楚匆匆与门房通传的婆子说了几句,三两步迈下石阶,“姑娘,婆子说二姑娘不在府上,今日一大早到寺中祈福。”
“什么山寺?”郁桃挑了要紧的问,“婆子可有说名字?”
翘楚摇摇头,“不曾,这还是我递了一把碎银子才问出来的。”
郁桃挑挑眉,“再给一把碎银子就是,让她说清楚。”
有钱能使鬼推磨,也能使婆子知无不言。其实段家门房的婆子算不得贪财之人,只是翘楚机灵会说话,一句比一句讨喜,银子搭的爽快,她便将知道的一并吐得干干净净。
寺是南贤寺,里头供了观音,晚间不定那么早会归府,只因郁苒有孕在身,嘴巴挑的很,说要去怀向酒楼吃一味做得极地道的松鼠鱼。
婆子听她们说是少夫人从前的闺中密友,顺带热切的给指了路,巷子出去往左走到尽头,外头修了小桥流水,远远听见水声的地儿就是怀向酒楼,少夫人最爱顶上的雅间。
郁桃吩咐赶马的车夫,往此处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