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样修长的手,拿过狼毫,挽过弯弓,却握不住她。满满一手白脂,像上好的羊脂玉,柔软细腻,桃心殷红,经不住拨弄。
恍惚间,她伸手去掐他,却被一把捏住,带着往下,手心猛然触到滚烫。
她蓦地清醒三分。
晨起时花上的露珠也不过如此晶莹剔透。
韩祎凝视她,将她看的双颊泛红,眼神躲闪的偏过头,伸手遮住脸。
她带着鼻音,不安的伸手搡他:“看什么啊?”
他拉开她的细腕,在燎燎烛火下,两人对视。
粗粝的指尖擦过她的脸颊,男人哑着嗓:“哭什么,手都被你弄湿了,阿桃。”
郁桃短暂的呆愣,他俯身,不紧不慢的低头含住,或重或轻的咬舐,将人轻而易举的重新带入沉溺。
郁桃睁着水雾雾的眼,眸间灯火恍惚,男人高大的身躯罩着她,游刃有余。
烛火被夜风吹得‘噗呲’作响,床帐的帷幔上是绣工精致的百子百福图,鸳鸯锦被,黑发如瀑,缠绕白皙的肩膀。
男人的唇落在她脸上,清冷的神色里,厚重又凌乱的呼吸声缠绕彼此。
他的指尖蹭着她的唇,“阿桃到底是什么桃?”
郁桃听得清清楚楚,难耐间,她仰起头,在下一波夜风来袭前,毫不留情的咬上男人的肩。
作者有话说:
已经非常非常正常了,拜托拜托放孩子出来吧。
第六十三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