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插完花,一转头差点撞上男人的胸口,吓了一大跳,“您站在这里做什么?”
韩祎露出一个极淡的笑:“你刚才在说什么?”
“我说什么吗?我好像没说什么不过是进来插个花罢。”
郁桃左顾右盼,绕过他挡在面前的身形,“快用膳吧,过时不食,再晚就积食了。”
这应当是郁桃第二回与韩祎同桌而食,她本以为自己看着那张脸没什么胃口,却没想到比平日吃的更多些。
韩祎一贯是七宿伺候,这番他不便进来,便是拾已在一旁布菜,丫鬟心惊胆战,郁桃用箸子给他布菜,一面碎碎叨叨:“香煎豆腐好吃,您瞧里面放了鲜虾仁儿,笋干焖鱼这笋又脆又鲜,鱼肉沾些汁水正入味儿”
韩祎沉默不语,郁桃以为又要说什么‘食不言寝不语’的教条,却见他放下箸子,将面前一盅汤推至她面前。
郁桃抬头:“这一盅是你的。”
“无妨。”韩祎慢条斯理拾起箸子,道:“梨水清喉润肺,多喝点。”
郁桃:“”
她勺起满满一勺喝下,恶狠狠扒起面前的饭食。
再也不要和韩祎说一句话了!
但她的狠绝仅仅维持到入睡前。从来只听闻话本子的男子怜惜女子,头个夜里过后,至少还要等四五天才有第二次。
虽然并不痛甚至有一点不一样的欢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