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桃十分想抽手,都是打小瞧她长大的长辈们,没得看见了叫人脸红。她使出三分力,都没能挣开男人的手心半分,反而这般被牵着,与一众长辈见完了礼。
大舅母趁着给见面礼时打趣,“从前就说阿桃这般好福气,果不其然,嫁得的夫婿年轻有为,相貌堂堂偏偏还疼人的紧,你们几个姑娘可看着,以后的郎婿有其一这辈子便享福罢!”
郁桃被说了个大红脸,又有亲母拉着手热眼殷切的瞧,忙不迭甩开韩祎。
大舅母不依不饶,笑道:“瞧,还脸红呢,你们跟她相处这般久,可见过她红脸。”
一屋人轰然大笑起来。
郁桃愈赧然,和母亲隔空相对,郑氏笑的愈发柔和,眼睛瞧着湿润润的。
老夫人招呼周人:“都别站着,岁游快带你女婿去外间喝茶罢,阳平、阳修你领着子侄同去,韩世子学问过人,常到学监中讲学,你们小辈自当以韩世子为榜样才对。”
韩祎拱手,“老夫人抬爱,家中母亲常唤我阿祎,长辈们如此称我便是,以后两府常往来,与各位兄弟长辈于学问上探讨切磋亦能使祎进益良多。”
郑阳修朗声大笑,抬起二指向郁岁游:“瞧你这般福气,女儿给你寻得好贤婿,谦逊的很啊!”
郁岁游不觉挺胸,觉得脸面很是荣光,嘴上谦逊道:“哪里哪里。”
男人们都到外间去饮茶,偶尔有高谈阔论的声音传来。
得了空,郁桃去挨着母亲与外祖母坐在一处,郑氏将她看了一遍,才问:“我看着,姑爷面冷心热,对你也是极体贴的,亲家母瞧着是个好相与讲道理的人,你过去……那边待你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