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玉脸色一难,没想着他竟到现在才发现。于是硬着头皮道:“老爷昨日派人来说,这么好的桌子,您又用不上,摆着也是浪费,便让人搬去梅园给表少爷了,这会儿应当是摆在表少爷书房了。”
“这”梁舟迟听了怒火中烧,立即从榻上跳了起来,“我爹欺人太甚,我房里的东西他凭什么说送人就送人了,还给了赵舒恒!”
“梁府哪里弄不来一张桌子,梨花木的紫檀木的随意他拿,为何偏偏拿我的!”
这于梁舟迟来说,便是挑衅无疑,“快快快,给我换衣裳穿鞋,我得去找他算帐去!本少爷的东西也敢收,肥了他赵舒恒的胆!”
“少爷,这不好吧,老爷才罚过您,不好再去表少爷那里闹,”这一顿打,将卫元打的服服贴贴,“反正明个儿表少爷就走了,到了那时候小的们再去梅园将那桌子给您搬回来!”
“不行!这事儿我忍不了!”他顾不上旁的,自己亲自穿了鞋下地,胡乱换上了一身身衫怒冲冲的出了门去,直奔梅园。
才出了门行到廊下,便听不知谁在那里小声说笑,言辞之间还挂了赵舒恒的名字,梁舟迟忍不住缓下脚步细细听着。
只见复廊后下两个小婢女倚在角落。
其中一个道:“表少爷那样的谦谦君子真是难得,眉眼生的那样好看,人又很温和。”
“就说的是啊,读书还好,能去陈学究的府里念书,很是难得,多少人使银子都进不去呢。”
“瞧的出老爷多看中表少爷啊,感觉比疼自己家儿子还多一些呢。”
“你说谁若是嫁得表少爷那样的人,该有多好啊。”
“原本我就以为像咱们少爷这样的有模样有家世的就很难得了,现在让表少爷一比,少爷都逊色了不少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