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富酒量不错,可酒品不太好,不喝醉还好,一喝醉便口不择言什么都往外讲。
钱富接下来的一口酒还未送入口中,只听门声一阵巨响,随之被人自外踹开,一修长笔挺的身影正直立于门外,气势汹汹。
席上众人一惊,任凭哪个也没料到竟是梁舟迟会出现在这里。
钱富的酒一下子醒了大半,两只眼珠子像是夜里的灯盏,瞪的光亮,连带着整个人都僵住。
正满肚子的火气没处撒,想不到竟还有人往火口上撞。
不由连梁舟迟都眼前一亮。
屋里刹时安静,一股杀意自门口袭来,蔓延自房中,将人牢牢罩住。
“不用挑日子了,我梁舟迟今日就站在你面前,”他手指钱富,“你过来试试!”
席间正中,钱富整个人傻住了,闭了眼晃晃头,大惊失色,还不忘打马虎眼,笑的比哭还要难看,“哟,这不是梁大少吗,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!”
“今日你出门当真是没看黄历,我也不知是哪阵风把我吹来了,竟吹到你这,正巧在门外听了方才你说的那翻慷慨激昂之语,”他负手缓缓行至房内,所到之处众人皆拉开椅子,给他让出条径直的通道来,梁舟迟行至钱富跟前,伸手拍在他肥腻的脸上一下又一下,不轻不重,却很是响亮,“钱富,你是吃了熊胆了,敢在背后这么编排我!”
“不不,梁少爷,这是误会,这是误会,我的确提了您,但不是说您不好,我”
钱富方才说的话被人听了一清二楚,这会儿想说瞎话都寻不到适当的措词,只要语无伦次的苍白解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