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晓葵,你这一早起去哪了?”梁夫人忙站起身来上下打量,裴晓葵虽然今日眼睛有些肿,但看起来心情好似不差。
裴晓葵自怀中掏出一只小布包放在炕桌上,里面七零八落的声音响起,是熟悉的银子碰撞之音,随后她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坐到炕上,“我去了趟当铺,换了些银子回来。”
“之前的银子虽然打了水漂,可铺子还是要买的,总不能被横生的枝节拦了去路。”
“你把什么当了?”梁舟迟仰脸问,昨日给她的玉佩她分明没有收下。
“少爷您可还记得之前的那只小玉坠子?你说的没错,那东西若按照当时我的月钱来讲,的确得存十年才买的起,”裴晓葵浅笑一下,抬手拍了拍桌上的钱袋子,“我将它当了,不多不少当了四十两。”
“那玉坠子对你不是很重要吗?”对此梁舟迟曾问过几次,她亦没说那玉坠子的来历,只当是她的宝贝,谁知说当就给当了。
“它若真是我的,往后还会回到我手上,若不是我的,留着也无用,不如用它来做些有用途的事。”
显然,对面这两个人都未听懂她的言外之意,反而是梁夫人又问起,“那有银子了,你那铺面可买下了?”
“还没,那铺面卖的便宜,才一贴出告示就被人抢了去,我到底还是没赶上,”她一顿,“不过不打紧,反正现在银子就放在这,再去寻寻别处的,万一有更合适的岂不是更好。”
瞧她状态不错,梁夫人这才彻底放下心来,昨日瞧她回来时哭成那样,让人看着怪揪心的。
至此梁舟迟未再讲话,身子朝着身后炕被缓缓靠去,目光盯在立于墙角的木拐上若有所思。
作者有话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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