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我这就去。”说罢,赵宽痛痛快快的下了楼梯。
梁舟迟在上面冷眼瞧着,冷笑一声,在赵宽身影不见了之后,他才站起身来,“这小子跟你跟的倒紧。”
“你倒底把这铺面的事同他讲了?”
“讲了,”裴晓葵有些心虚的点点头,“我也问他买不买来着,他说家里没那么多银子就不买了,我觉着这件事同他说了也无妨,他就算买了,往后万一不拆也不会怪我的。”
“你就这么了解他?”梁舟迟歪了头瞧她。
“与他相处这么久,他是什么人我自然清楚。”
这话怎么听都怎么让梁舟迟听着觉着刺耳。
这会赵宽来了,又怕梁舟迟坏言坏语找茬,裴晓葵忙道:“一楼还有些东西我去收拾了,我去给你泡壶茶过来,正好掌柜留了两套茶具,我瞧着倒很好看。”
梁舟迟也没应,随她去了。
一楼的柜后就是个小灶间,她今日来时就提前买了一只铜壶,座在灶间好一会儿了,壶口已经开始冒出白雾,想再过不多时便能开了。
赵宽丢了东西回来,正看到灶间里露出裴晓葵的裙角来,便直接一头也扎进灶间来。
“一会儿水就烧好了,我泡壶茶,你先喝些再干活。”她弯身下来,细闻掌柜留下的一小盒茶,味道闻起来竟也不错。
“怎么没看着大婶过来?”赵宽在一旁的水盆中洗了手。
“她回凉州了。”裴晓葵应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