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你”
“她都说了不要就是不要你还啰嗦什么!”一旁不知何时坐下的梁舟迟漫不经心的翘了二郎腿,有些没好气的打断赵舒恒的话,“怎的当谁没见过钱?”
之前还风晴日朗的人一见了赵舒恒便原地成了一只斗鸡,无论赵舒恒说什么做什么,是对或是不对他都能挑出错来,就如同鸡蛋里头挑骨头。
“这银子是姨母托我带给晓葵的,我也只是受人之托,既然这是姨母的意思,我定要亲自交到晓葵手里才行。”
这一声晓葵叫的梁舟迟脑仁疼,“我娘身无长物,就是离此去凉州时兜里揣的那点银钱还是晓葵偷着放的,这银子又不是她的,是你们赵家所出,她自然不能要。”
“你非要让她收下,难不成你认为我堂堂一个男人,还养活不了她裴晓葵?”
这句话一下子将赵舒恒噎住,竟从里头听出些旁的意思,来时便听姨母说了大概,又听说梁舟迟似是很钟意裴晓葵,起初赵舒恒还有些不信,可如今一见,想必是真。
这话脱口而出似是因为心急的缘故,话音落地后梁舟迟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神情,觉着自己失言,偷瞄了裴晓葵一眼,只见她现下正以奇怪的目光看着自己。
不免有些心虚。
“谁说让你养了”裴晓葵暗自腹诽道。
梁舟迟轻咳了一下,随后身子坐正,“将银子收回去,该去哪儿去哪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