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着手底空空如也,梁舟迟眉间透出怒意,他侧头看去,只见长月正以指尖儿拎着他的信纸招摇而笑,模样十分欠扁。
梁舟迟起身,一把将信纸从她手中夺过,像是宝贝一样在桌上展平,无奈还是破了一角,只能作废。
瞧着他一脸的不悦,长悦来到桌前扬声道:“不就是一张信纸吗,弄坏了陪给你就是。”
眼前人梁舟迟十分不喜,也不理睬,只坐下重新执笔,认认真真的写下“晓葵”二字。
那长月似是瞧不出旁人脸色似的,只坐到他身侧来,一双眼情不得盯在信纸上,“问你话呢,这晓葵是谁,是你的未婚妻?”
她在一旁,烦的人当真是半个字也写不下去,梁舟迟干脆将笔放下,正色道:“长月姑娘,这是家书,你这里瞧着,怕是不合适吧。”
“有什么不合适的,我瞧着挺合适的,”她灿然一笑,贴离梁舟迟又近了些,“你未婚妻长的漂亮吗?”
“漂亮,很漂亮,是这世上最漂亮的姑娘。”梁舟迟身子挪开,离的她远了些。
“比我还漂亮?”长月自信的仰着脸问。
“需要我给长月姑娘找个镜子吗?”梁舟迟板了一张脸问。
“不过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罢了,你说她漂亮,我偏不信。”长月高声道。
梁舟迟最烦的就是她这扰人而不自知的样子,也懒得理她,只顾自己整理信纸,嘴里冷哼一声,“用得着你信,你信与不信既不影响她漂亮又碍不着她可爱,你信不信能值几个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