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赵大人,你没开玩笑吧,这墨州城里可是近一半的人都知晓梁舟迟和她的关系,当初他们可是”
“不晓得这件事是如何传出来的,不过的确是邵大人你误会了,”赵宽打断邵栋的话,“我与晓葵相识多年,当初我们整日在一起摆摊,这也是墨州城近一半人都知晓的,后晋国公府来人寻我,走前我便告诉她,待我在京中安稳下来,便来接她。哪知京中事务缠身,耽误了一阵子,我再派人来接她时,她与我闹脾气不肯走,还非要我亲自来接,于是我便亲自来了。”
“晓葵,对不住,让你久等了,”他又将人扯的近了些,手牢牢抓住她的腕子,“我来接你了,别跟我闹了,好吗?”
感到腕子上的手力道稍一加重,裴晓葵知他这是在救自己,便顺着他的话嗔道:“你还回来找我做甚,干脆让我死在墨州算了。”
二人作戏,看在旁人眼里竟是两相好闹别扭,又甜又酸没眼看。
孙亦成这会儿彻底傻了,这裴晓葵到底是谁的未婚妻,怎么又搭上晋国公府的公子了,他虽一时想不通透,可唯有一件事他觉着庆幸,就是这些日子他不曾为难过裴晓葵,当初也算是押对宝了。
总之都是贵人,任是哪个他也得罪不起。
“邵大人,我可以带人走了吗?”赵宽问。
邵栋一时也难分真假,只是若他非要带人,自己也束手无策,他素来是个知进退的人,更不愿与晋国公府结怨,虽不甘心,也不得不放人,只浅意笑道:“既然赵大人都这般说了,那您请自便就是,只是倘若圣上问起”
“邵大人放心,我自会与圣上说明。”赵宽道。
“既然如此,那还请赵大人自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