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:“!!!”
“这是和朕在说笑吗?鲜卑铁骑怎么可能突破朕之大陵重重屏障,深入濮阳而无人察觉?”
皇帝拔出了御书房里悬挂着的随他南征北战多年的佩剑,一把砍在了案桌上,他双眸赤红眼球凸出地怒问道。
季相也是被此事一惊,只是他到底大风大浪都经历过来了,很快就平静了下来,并且还能理智冷静的为皇帝分析此事。
“陛下,若是这濮阳城内有人为鲜卑里应外合,尤其是拿到了边关防布图的话,鲜卑人绕开我大陵将士从秘密渠道潜入并非难事。”
季相这话就差没有指名道姓了,皇帝心中又如何不知,能够做到这一点,的唯有乐大将军而已。
他若是惦记朕屁股底下的这把龙椅也就算了,到底是大陵的国事,可是他竟然将鲜卑人引进来,实在是罪无可恕。
只是现在不是清算大将军府的时候,当务之急是先退敌才是。
幸而这濮阳城的防卫都是掌握在皇帝手心里的,大将军的大军都驻守在大陵边境。
皇帝立刻传唤禁卫军首领以及卢皎觐见,一个是命令他必须死守皇宫,而卢皎则是皇帝临时任命,并且还是寄予厚望委以重任,将濮阳城的防卫都交到了他的手里。
“爱卿,濮阳城的安危朕就交到你手里了,万望你不要让朕失望才好。”
“陛下,臣愿赴汤蹈火,万死不辞。”
卢皎跪在皇帝身前,他俊逸清雅的脸上一片肃穆沉重。
此次濮阳被围之事是谁也没有想到的,以卢皎之聪慧,他如何看不出这其中的问题。
正是因为如此,才让他的心底越发沉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