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她一定要生下这个孩子,不然的话,不会这么多的事情,他们家也不至于承担风险。
“阿姐说什么话呢?朗儿也是我们家的一员,阿父和阿母也都记挂着他。”
季淳知晓季矜的心结,连忙安慰她道:“更何况,阿姐你都离开濮阳这么久了。这圈子里每日发生的事情那么多,谁还会记得五六年前那事呢?”
就算是别人怀疑那又怎么样,只要抵死不承认了,谁又能拿他们怎么办呢?
季矜叹息一声道:“你说的,我心里明白,只是,”
季矜回头看了一眼正玩得起兴的无忧无虑的季朗,回到了濮阳之后,他就会面对那些不堪到了流言蜚语,到时候只怕是日子不会这么好过了。
可是,她自己的儿子,她一定会尽全力护住他的,不会让别人伤害到他一丝一毫。
“好了,不说这些了,”季矜看着季淳笑道:“和阿姐说说你近来几年的情况吧。”
季矜看着如今姿容一点都逊色于荀珏的季淳,她都能够想象得到,在濮阳季淳出行时的盛况了。
季淳冠礼刚过,季江为他取字琢玉,是为玉不琢不成器之意。
二十年前的季郎,二十年后他的儿子,如今的季郎,一点都没有辜负他们对他的期待,果然也不逊色于他当年的风姿。
季淳清濯透澈,灵气逼人,在濮阳城里绝对是独一份的,琢玉公子的名声也渐渐的响亮了起来。
“我的淳儿有没有心仪的女郎啊?”季矜笑着对季淳打趣道。
但是说起这话的时候,她的心底还是不可避免的有些小小的伤感的。
当初那个赖在自己和阿姐怀里撒娇打滚的小郎君,一眨眼也是到了可以娶妻生子的年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