乐晔来在一旁听着,她没有想到,这一次父亲竟然派耶律明月送她出使大陵,毕竟之前耶律明月身上一直有重任。
只是,虽然乐晔来的心里有些说不出的不情愿,可是她却也不至于为此而反对。
等到他们一前一后的从鲜卑贵主的营帐里离开之后,在营帐外,乐晔来却又拦住了耶律明月的去路。
“将军,都这么多年过去了,你还是孤家寡人一个,真是可怜啊。”乐晔来看着耶律明月嘲讽道。
耶律明月毫不在意道:“公主,您将下臣拦下,就是为了说这个吗?”
“你!”乐晔来看着耶律明月这幅无论自己说什么他都不放在心上的模样,肺都快要被他给气炸了。
这说明他是根本就没有将她这个人放在心上,这如何能够不让乐晔来对耶律明月痛恨至极呢?
只是,这个从来就没有将她放在眼底,没有被她给征服的男人,对于乐晔来来说,到底还是有些不同的。
“不,我只是可怜将军,若是你没有人要的话,本公主不妨大发好心的收了你。”
乐晔来抬高了下巴,对着耶律明月冷笑道。
“公主,您可是要去大陵求亲的人,万万不要再说出此种话来了。”
耶律明月看都没有看乐晔来一眼,他只是垂首恭敬道。
就是这副模样,让乐晔来心里的怒火越发高涨了起来。
可是如今在鲜卑贵主的营帐前,她也确实是不能够将耶律明月如何。
她只得冷哼一声转身大步离开了,等到了路上,反正耶律明月要护送她去大陵,到时候有他好受的。
季淳带着季矜和季朗,赶了几个月路,终于抵达了濮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