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素儿真诚地谢过,又道,“我师傅他老人家脾气古怪,不许我说出他的名号。”
黄日出也不勉强道,问了些铺面的要求便道,“你们安心等上几日,姑父定给你们找个合意的铺子来。”
林素儿大喜,拉着果儿就躬身道谢,又推辞了林和芳挽留二人用晌午饭的好意,两人顶着大日头就往上丰村的方向赶。
林和芳与黄日出站在门口看着两人走远了,这才回了屋里。
“大哥家俩孩子日后定有出息,”黄日出感叹道,“也不知永文这孩子在七月的录遗中能不能考中。”
前几日得了七月在府城还有一次录遗的机会,林和泰便带着林永文来了黄家。
录遗虽说是第二次机会,却也不是人人能去,只有那些没能赶上四月考试的童生才有资格参加。
林和泰父子也不知打哪得来消息,说是多用些钱财便能让主管府试的学台放水让人再次考试。
黄日出除了镇上这杂货铺子,平日里多去县城府城低进高出贩卖些布匹粮食之物,在两处都有些能说得上话的朋友。
一番折腾,又花了银钱四处打点,总算得来了一句准信,七月份好好去考试便是,上头有人兜着。
林和芳却是叹气,“大弟家的几个孩子都不成器,永文我瞧着这辈子只怕也就这般,倒累得你到处奔波。”
黄日出好笑地拍了拍媳妇的手,“我知道,若不是爹亲自上镇上来与我说,我哪里愿意去趟这摊浑水,如今已是尽人事听天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