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,樊思元就道,“明日约曾掌柜上品泉楼喝茶,我记得他最爱喝信阳毛尖。”

中年男子笑着应是,两人又说起州府的生意。

且说林素儿父女第二次请薛太医不成,两人郁闷地与陆长风会合,顺顺利利地回到了泰安镇。

陆长风一路上自然发觉林素儿父女情绪的不对,可他心中也挂念着今日那人与自己说的话,几人各怀心思在林家铺子前分手做别。

因为没能请到太医,林素儿憋着一肚皮的闷气,刚将驴车赶进院子,就见院子里的瓮坛碎片到处都是。

她诧异地问,“这是怎么回事,好好的,怎的跌破了这么多坛子。”

王氏等人正在收拣,听到动静忙起身问今日进城的情形。

林素儿一五一十说了,只略过薛太医不肯给商人治病这段不提。

林果儿咧着嘴笑,“二姐,咱家这是真要发大财了,”她掰着手指头,“这样算下来,到过年前,咱家起码能赚上好几百两。”

王氏嘱咐后院的妇人小心收拾,这才领着一家人在前头坐。

“娘,”林素儿继续方才的话题,“到底出了什么事?”

王氏脸上方才的笑意就淡了两分。

林果儿也拉下了脸,“还不是那个屠家,真是不要脸,咱家好心好意收留了屠山大哥做事,他们倒好,竟然倒打一耙……”

林素儿很快就弄明白了事情的经过。

原来,那屠家人也不知如何就知道了屠山在她们林家铺子里帮着做活,领着一帮人气势汹汹地进了林家,什么话都没说,进门就砸东西,今日要不是程明在,林家这个闷亏只好吃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