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长风乜了他一眼,嘴角却微微翘了起来。

丁匪说到底是个粗人,自然没有发现曾经的冷面将军大人此时心里已乐开了花,他很快就说起了如今外头的局势。

“西南这段时日有些不太安生,这段日子,我山上又来了些兄弟,都是被逼得活不下的。”

他说着话,一杯酒就灌下了肚,仿佛是要借着这酒冲淡愁绪。

陆长风捏着酒杯没有说话,他想到一个月前南边的那场惨事,脸上就闪过丝阴霾。

真的是你么?

他心中有个声音在大声叫喊,一股烦躁之意就猛地冲了上来。

他自顾自倒酒也开始喝了起来。

两人都没有再说话,很快,一坛子酒就见了底。

就在此时,外头的门忽然被人敲响。

两人对视一眼,陆长风做了个噤声的手势,就起身去了外头,不一会,他便转身回来了。

“我得去一趟县城,咱们一道走吧。”

且说林素儿回了镇上,整个人就像那出了笼子的鸟儿。她整日里不是窝在后头的院子捣鼓果酒,便是与大姐学着做针线,溜溜达达好不惬意。

可这平静的日子不过过了两日,这日一早,永乐楼来人了。

“这话是什么意思,”林素儿皱着眉头道,“曾掌柜呢,我要亲自见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