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樊府坐等林家困窘的樊思元等得极其不耐烦,就等来了这么一个消息。
“少爷,县城各家酒铺…仍是在林家订酒。”
樊思元捏在手中的茶盏就砰地一声扔到了案桌上。
来人不敢抬头,觑着他的脸色没再说话。
樊思元阴沉着脸,一字一句地道,“说——”
来人站在他跟前,斟酌着道,“林家也推出了价钱不同的酒水,最好的卖到永乐楼等大酒楼,差些的,卖去了各家小酒馆,价钱比咱们家最便宜的酒水还要便宜了十文钱。”
那边厢,被人惦记的林素儿也在与黄日出说着自己的计划。
“……咱家新酿酒的法子,一次性就能得不同的酒,我就想着索性给分开,次一等的酒卖去那小酒馆,好酒卖到大酒楼,管他樊家怎么降价,咱家什么价位都有,也不怕满足不了各家的要求。”
黄日出听着就赞叹地道,“素儿这法子好,一分价钱一分货,有了对比,人家自然知道如何选择。”
最灵巧的是这份心思,还有那酿酒的法子。
黄日出暗叹,目光在林家的铺子里逡巡一番,再次感叹林素儿不是个男儿身。
林素儿当然不知道黄日出所想,她笑吟吟地与他寒暄。
“姑父的生意如今还好吧,我记得您又去了两回高凉。”
黄日出笑着点头,“老样子,赚个辛苦银子,”他很快就将这个话题带了过去,思量了片刻,问林素儿道,“林家酒到底是如何打算的,素儿是想将酒卖到县城多赚银子还是有其他的想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