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毕,挺直着腰杆走了。

林果儿与王氏都一脸茫然地看向林素儿。

林素儿沉着脸将林春桃的来意说了一通,林果儿气得暴跳如雷。

“这个不要脸的狐媚子,都当人家是她——”

话还未说话,脑门上已经挨了王氏一下。

“姑娘家家,胡说些什么,”王氏冷着脸训斥道,“莫要学外头那些乱七八糟的话……”

林果儿低垂着头,脸上却满是不服气。

林素儿忙转移话题,“娘,春桃好端端的怎么就给那贾公子跑腿了,她是什么时候来的县城?”

王氏打住了教训林果儿的话头,拧着眉头思量了一阵,就道,“好像来了好几个月了,因为说亲的事,春桃大部分时间在她姥姥家住着,后来说是跟她舅母吵嘴,就跑来县城找蔓儿。”

林蔓儿嫁给苟员外做小,随后又被扶正,过了年就跟着苟员外搬到了县城住。她隔三差五让人送东西回娘家,倒是在村里博了个好名声。

老家那头许是得了甜头,有事没事也往县城跑,都在苟家落脚,有一回徐氏甚至带着换洗的衣物在苟家住了四五日,逢人便说孙女孝顺,比有些儿子还要靠得住。

因为这事,林素儿一家就被村里人说闲话。王氏当时气得不行,还是林素儿劝她,“不来也好,省得咱们生闲气,不过被人家说上两句,又不会少一块肉。”

林素儿百思不得其解,也就将这事抛在脑后。

问题还是回到了原点,如何打动县太爷。

“人总有弱点,我就不信那小妾的哥哥能在姚山县一手遮天,”林素儿沉吟道,“果儿,咱们再去一趟高升酒肆,那里的消息最灵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