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长风派人去接的我们,”林和安喝了一口茶,将事情的始末说了一通。

原来,一个月前,丁匪带着陆长风的信去了姚山县,说是林素儿的婚事将近,请他们去京城。

因为来人是丁匪,又有陆长风的信,林和安夫妻收拾好了东西,当即便跟着丁匪几人往京城赶。

林素儿听得目瞪口呆。

一个月前,他不是出了远门了,什么时候就安排人去了姚山县?!

一点口风都没有透露。

等明日,她一定要好好问问他。

林素儿这般想着,就听王氏道,“还好咱们动身早,若是再晚上一些,河面就要冻起来了。”

王氏抱着热乎乎的暖炉,舒服得直叹气。

“就是啊,”林果儿笑嘻嘻地道,“幸好后面是坐船,先前坐的那一段马车,我的屁股都要颠成了两半。”

走陆路便要坐马车,马车的颠簸,林素儿自然知晓。

她心下一暖,他从未与自己保证过什么,可一直在默默地付出。

“二姐,这屋子好大,比咱县城里的先生家都要大。”林东子在花厅里转来转去,很是兴奋的样子。

林果儿噗嗤笑出声来,“你个土包子,你家那先生是什么人,哪里能与京城相比,”她说到这,又眨巴着眼问林素儿,“二姐,这宅子真是陆长风的?”

“什么陆长风,”王氏拧了她一把,“没大没小,那是你姐夫,知道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