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捂着嘴慢慢直起腰,一回头便看到易南那张黑了的脸。

“我,我有些不大舒服,”她强笑着解释道,“实在是这些日子累得太狠了,有着了凉。”

易南的脸色稍微和缓了些,“中原的女人就是太弱了,这要是在我们草原,别说是着凉,就是身子被扎了一刀,那也是能喝一坛子酒的。”

林素儿赔笑奉承了几句草原的女人厉害之类的话,心里已疯狂地吐槽,被刀扎了还在喝酒不是厉害是脑子被门夹过吧。

那边厢易南被林素儿不着痕迹的吹捧夸得哈哈大笑,便是那张在林素儿看来太过具有侵略性的脸也顺眼了。

晚饭过后,整块营地已是酒气熏天,林素儿暗自观察着,却发现这些人看着放松,可负责守夜的人却半点不含糊,滴酒未沾不说,便是巡视期间,也是眼光四路耳听八方,哪里有点风吹草动便围了上去。

眼看着易南脚边的酒坛子越来越多,林素儿渐渐心焦起来。就方才这人视自己为他的私人物品的行径来看,到了夜里睡觉之时,这人怕是要提非分的要求。

林素儿的预料并没有错,易南将手边的酒喝完,当下便搂着林素儿要进帐篷。

“走,美人儿,今日爷痛快了,让你也痛快痛快。”

重重的酒气几乎是喷在林素儿的脖颈处,她感觉嗓子眼下的那股酸水又要往上冒了。

“易公子,你,你喝多了,”林素儿一边掰开这人的手腕,一边往四周看去,企图找个人能将这醉汉弄到他自己的帐篷里。

她看了一圈,周围陪着喝酒的已喝倒了一片,那仅剩的几位清醒的,嘴里发出她听不懂的话,只看那几人的神色她便知他们想的绝不是她想知道的事。

易南像是只八爪鱼般死死钳住林素儿,林素儿的脸都憋红了,那只手仍是死死圈着她。

跌跌撞撞中,林素儿被他半拖半拽着拉进了最中央的那个帐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