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允的不可能有两层意思，第一层是原始虫族不可能效忠自己，第二层则是他不可能接受原始虫族的效忠。

“阁下，别急着否定，听我慢慢解释。”

当初顾允和恽教授第一次单独谈话，主题就是原始虫族的进化问题。后来，事实证明，当时恽教授根本就是在忽悠顾允。可是事实上，恽教授当时和顾允说的也不全是假话，因为他确实研究过原始虫族的基因。

忠诚是铭刻在原始虫族基因中的特质，但是忠诚的对象并非虫母，而是圣子，包括圣子血脉。

“这忠诚还能选择对象的吗？”顾允觉得恽教授的结论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嘛！

“听起来很不可思议，是不是？但是，这的确是事实。”恽教授当然知道顾允在怀疑什么，重重的点了点头，表示自己所言非虚。

“教授为何如此确定？”

恽教授犹豫了一下，然后打开终端，传了一份文件给顾允。

顾允打开文件，发现是一段基因图谱，顾允对基因学没什么研究，但是这张图谱，顾允还有点印象，因为这是虫族的特殊基因片段。

“这……看起来，和帝国虫族没什么区别嘛！”顾允瞅了半天，也没有看出所以然来。

恽教授微微一笑：“阁下，看这里。”

“这里？”顾允循着恽教授指的方向看去，下一秒，顾允愣住了，“这个光点是什么？”

光点很小，小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。但是恽教授既然特意指出来，说明这个光点不一般。

“这是圣光，每一只原始虫族基因中，都有的圣光。”恽教授满脸虔诚的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