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手中扇子轻摇,知道从此便傍了个长久的金库,下一秒便哼着曲儿悠悠快活去了。
……
阮秀云失魂落魄回到房间时,周文渊已经躺在床上了,她悄悄卧在他床边,男人却抱过来:“去哪里了?大冷的天。”
暖暖的怀抱,从前怎么不觉得这样安心。阮秀云都有点儿后悔起来,然而这世上可没有后悔药吃。
“去转了转。今岁母亲六十大寿,可莫要生出些什么差池。”
周文渊只觉得她声音不同寻常,伸手一摸,触到两行眼泪,便叹息道:“二弟两口子不长进,难为你这些年里外操持。”
阮秀云就不说话,少顷开始哭:“我对你们周家的操劳谁人不知?如今好心请来个诵经的,也不知道怎么的,竟然与少钟那般相像,如今那谣言传得委实不堪入耳……这、这让我如何做人,呜呜……”
“那和尚打走便是,你既是站得直,还怕别人说什么?”周文渊安慰着,想了想,忽然也觉得十分相像,便道:“你莫不是当真从前就认识他?”
“我若当真认识他,今夜睡下去明天就醒不过来!”阮秀云发着狠。
周文渊便也不在细问,只说道:“少铭也快回来了,他去之前同我说过,看上了长风镖局赵镖头家的义女,你对那户人家怎么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