混蛋,沾了便宜还敢取笑!
我想要坐起身来挥爪挠他,只一掀开被子,却刷的脸红了……我一件小小亵衣,他一袭素白里裤,除却这个,被子下的我们竟是、竟是什么都没穿啊!
更可恶的是……那长裤上俨然还有一道高高隆/起的帐篷,顶端的湿//润正紧密贴在他揽着我的腰间!!
苍天大地,我昨晚可是拴紧门、顶死窗没留一丁点儿缝隙!你是有穿墙功夫么?!
“呜,朔风——我对不起你——”我大哭,学朔风一贯的做法将被褥往那笑眸潋滟的色胚脑袋上罩去,急慌慌从凳上取了衣裳,边穿边往门外跑。
朔风在院子里劈柴,宽宽的肩膀上覆着一层暖阳,见我来,眉眼些许凝滞,复又迅速将头低下。我赶紧捂住火辣辣的唇不让他看见,不用说都知道,昨晚定又被那登徒子欺负肿了……这感觉,就好似偷情了的妻子面对温顺纯良的夫君一般,让我心中好不羞愧。
我比着手势道:“朔风!你再不把他赶出山谷,我的贞操就要碎了!”
错,我可能已经没有贞操了!……可是这话我不敢说,太伤他的心了啊。
朔风的柴刀顿了顿,我知道他听明白了,我们多年的默契,即便不看唇型,只观脸色都知道对方想说什么。
他最近总不理我,即便我嬉笑缠在他周围调/戏,他也是清冷着脸躲开老远。我知道他心里一定在怪我,我们好歹青梅竹马,我的初吻和第一次都是给了他,他又陪我守在谷里二三年,情分可是有多深呐?如今来了个能说话能听音的俊逸佳公子,却将他冷落……再没有比我更负心更绝情的女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