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她的命,原本就是得了他的舍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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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厩旁的小矮屋里堆放着杂物,芜姜把被褥放到小床上,又扔过来一套洁净的衣裳:“你就睡在这儿,你可听好了,每日吃的穿的用的我都要记在账上,我不白收留你,你得给我去干活儿!”
咬着珠润的小嘴,没好气,但那两朵少女的红晕却褪不去。
旁人穿过的衣物萧孑可不爱动。兀自悠闲地解着腰间的佩带,勾着嘴角道:“你阿娘把我当成了捡回来的女婿,你看起来好像很高兴嚒?”
身下的被褥干燥而舒适,这是半个多月以来他头一回正经的铺盖。身体的困倦漫天席卷而来,但他得先把她打发开。他的佛珠还在贴身藏着,怕被她瞥见……他还想祛光了“无牵无挂”地睡一长觉。
说着一双凤眸便若有所指地往芜姜的胸前睇了一眼:“可惜你还太小了。”
芜姜顿时想起那日黄昏下,被他禁锢在怀里的小梨儿,羞愤地龇起牙:“无赖,我随时都可以赶走你。”
跺着小碎步出去,呱当一声在门外上了锁。
芜姜把萧孑藏在了草屋里。
拓烈那家伙是个火爆子脾气,他要是知道芜姜带回来个男人,一定会一刀子把萧孑给剁了。
芜姜还怕被妲安看到,妲安一定又会挑着眼梢用那种语气笑话她:“哎,芜姜啊芜姜,你竟然捡了个奴隶当男人?”
又或者说不定会要走更英俊的子肃。妲安从小就喜欢把漂亮的东西都占为己有。但芜姜现在需要圈养一个汉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