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才怪,明明就是抓,抓到就完蛋了。芜姜瞥了一眼萧孑磨咬着的唇齿,想到被他箍着手腕霸道欺负的场景,还有顶在下面的那个坏东西,心口便怦怦怦跳得不像样。
她紧张害怕极了,想了想,忽然夺过外头车夫的鞭子,在马屁股上重重地一甩:“驾——!慕容煜我们走,别理他!”
垂下车帘子,再不肯露脸儿。
太绝情了!
弟兄们都为将军不值,徐虎气得粗着嗓门道:“将军别与她废话,这样的丫头,心比石头还硬,你对她再好也是白瞎!”
“就是,枉我们弟兄七百为了夺她母妃棺木,在深山雪地里蹲了三天两夜,差点儿没被冻死。若不是看在将军的份上,谁人管她母女死活?由她被癸祝糟蹋去便是!”都是战场上历练的莽汉,哪里晓得儿女情长,其余几个顿时也声讨起来。
“刷——”不知哪个扬起手臂,只见一柄长刀划过夜空,砍到了慕容煜精心定制的爱车上。
又砍,上回在大梁京都被砸烂的一辆还没修呢,主上用度那般节省,叫他掏腰包就跟叫他死一样,这下不定又会怎么丧心病狂地惩罚人。
车夫腿脚发软,任芜姜怎么催,根本没力气打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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