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牵起她的小手,自往墙梯下踅去。
~~~~~~~~~
暗夜下的烛火在氤氲雾气中孳孳袅袅,梨花木雕葺的厢房内弥散着胰皂的清香。屏风后的热水早已凉却,地上的滴水却淋漓未干。像是那木桶里洗浴的谁人,被从水中湿哒哒地抱起来,一路把水渍拖到了床沿边,在那榻上一大一小交叠的双足下戛然而止。
“嗯……”
少女的轻嘤混合着男子情迷的喘息,春风化雨般,催生人情也动、魂也动。
似乎那浅尝辄止的胶着也能丰盈人肌骨,怎生这一个月与他亲昵,先前纤瘦的身体竟也在不自觉间娇满了起来。
他握剑的掌从她的发间穿过,薄唇沿着她的耳垂细细往下轻啄。忽而到了不该去的地方,只觉得暗夜下身骨忽地一凉,再一会儿两个人就都不行了。
这真真假假。当真要人的命。
芜姜无力地推着萧孑:“夜已深,明早就要出发了,你快回自己屋里去睡。”
“睡哪儿?日间我已叫昊焱把屋子退了。”萧孑却不肯,长臂兀自箍着芜姜,两侧硬朗的臂肌在烛火下闪闪黝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