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英煽了黑熊一脑瓜:“他妈的,你每次少说两句会死。”
沉默寡言的徐英也就是遇到和芜姜相关的话题才会吭哧两句,大家纷纷笑着站起来。
忽而夜便往深,将士们往拓烈安排的营篷去了,几簇篝火余烟袅袅,院子里渐渐悄静下来。月光幽蓝,芜姜与萧孑清扫着残渣,阿耶阿娘在收拾碗筷,年纪大人容易犯困,一会会就打一声哈欠。
“你快走啦。”芜姜催萧孑回营篷去睡,来之前就说好的,这几天要给自己“放生”。
萧孑兀自笔挺着不肯去:“我就就抱着你不动。”
芜姜才不信呢,说自己疼。
哪儿疼了?我给你看看。
不许看,阿娘在旁边呢……
两个人唧唧咕咕,悄声窃窃,眉眼往来。阿耶阿娘相视了然,便悄无声地回了房。
芜姜看见,自是催得更坚决了:“要疼死人的,快走啦。”
那花间小径潺潺,怎敌得过他青龙数倍嚣张。这些天兀自被自己充裕着,应是真的受不住了。萧孑便在她的额上轻蹭一口:“那我就走了,夜里没我可别不习惯。”说着便拾剑离开,月空下一袭苍色袍摆缱风,长剑勾勒银河。
清水把肌肤释放,芜姜浸在木盆里,双颊不自觉泛起红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