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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嘻嘻~”
晕晕绕绕的乾西四所,他撑着小胳膊爬上炕头,那小奶娃尚搭着鸡屎色的褂子在自画自说。
他问她:“我的‘贡品’呢?”
“按制今天该是甜芋圆子搭两个坚果塔,欠了吃的我可不保护你!”他盘腿做着太上老君打坐的模样,满脸都是扯高气扬的愤懑。
“啊呃~”她却不应话,像把他当做耳边风。
那两条白短短的小腿肚子裹着一团粗布团,当父皇的宫里头是穷了怎么的,瞧着他就碍眼儿。
哼,他照着她的腿窝窝就想拧一把下去。可她的肉怎就那么绵,绵得叫他心里的恶念越发腾勃涌涌。
“嘶——”他一扯,忽然扯掉了她的尿布团。
却没有割掉的黏蛋皮,只有刺眼睛的小花花。
看多了长针眼哩,他管不住好奇心伸手过去摸了摸,太软,又迅速地扯回来。
“呼呼——”绕着西二长街跑得停不下,心口怦怦跳。
她是个小丫头。
竟然忘了给她上门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