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解释,谁会相信安排这一切的是家主和夫人?
要赔罪,她说什么都是那个夺人所爱的狐媚子。
姜宛卿觉得她们就像是棋盘上的两枚棋子,命运皆操之于他人之手,得失却是全由她们自己承担。
还有身边这些姐妹也一样,区别只不过是暂时还没有被那双大手摆上棋局。
“柳夫子,我有点累了,先行告退。”姜宛卿道。
柳夫子让她略等一等,然后让人去为姜元龄请大夫。
姜元龄咬牙道:“柳夫子,我能行。”
“姑娘不会想以后都不能跳舞了吧?”柳夫子轻声道,“舞乃出自身心之敬诚,姑娘若是意气用事,是学不好舞的。”
姜元龄掩住脸,低声抽泣。
姐妹们纷纷安慰,又怒视姜宛卿。
姜宛卿努力回想了一下,上一世她在姜家的日子只有二十几天,赶鸭子上架般匆忙做着大婚的准备,竟是没有留意到姐妹们竟然都这么讨厌她。
后来她历尽艰辛随风昭然返京封后之时,这些姐妹一个比一个热情,当时还让她觉得阵阵温暖,心道天下之大,只有京城是她的故乡,只有姜家是她的家人。
姜宛卿忍不住轻轻笑了一下。
不是笑她们,而是笑自己。
但这一笑却是捅了马蜂窝,姐妹们简直是义愤填膺。
姜尚柔第一个忍不住上来找她算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