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她都是死过一回的人了,要是还要重蹈覆辙,那可就太惨了。
“歇好了吗?”风昭然问。
“殿下要带我去哪里?”
“到了就知道。”
“那我还没歇好。”
姜宛卿决定在这只石凳上生根。
“那便等你歇好。”
“……”姜宛卿,“太后的寿宴马上就要开始,殿下却和我一直耗在这里,就不怕有人说闲话吗?”
“闲话,”风昭然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,“孤生平听得最多的,便是闲话。”
姜宛卿:“……”
好吧,杀回京城后风昭然在大殿上舌战群臣才登的基,她在这儿和他斗嘴皮子实属想不开。
“殿下不是问我为何扔下结香,独自同庆王一处吗?”
姜宛卿豁出去了,“我心仪庆王,非止一日,原想向庆王表衷情,没想到被殿下坏了好事。”
风昭然看着她,不语。
编故事的人最怕的就是听众没有反应,姜宛卿硬着头皮冷冷道:“殿下为何这样看着我?殿下与姐姐情深意重,我就算嫁入东宫也是独守空房,难道就不能为自己寻一条出路?”
风昭然仍旧不说话,目光深深。
“话我已经挑明了,殿下想去什么地方,只管自己去吧,请恕我不能奉陪了。”
姜宛卿起身便走。
“以后万一孤落魄了,五妹妹可千万别去戏班。”风昭然开口道,“以五妹妹于此道没有天分,恐怕是挣不了钱的。”
姜宛卿:“…………”
是她之前在庆王面前的惊恐表现得太明显了吗?
算了,反正是说不通,她直接转身便走。
才迈出一步,便被风昭然抓住了手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