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般提及母亲,他总能多一点人味。
此时风昭然果然沉默了片刻,然后开口道:“罚你半年份例,去做你想做的事吧。”
姜宛卿立即道:“是。妾身认罚。”
罚半年又如何?爱怎么罚怎么罚,罚个十年八年都无所谓。
算算时日,大婚不到一个月他们就离开了京城,这太子妃的份例银子她压根儿就没领到过手。
马车离开皇宫。
车上有口箱子,箱子里尽是灯烛祭品。
等到祭拜时将祭品抱出来,便露出底下的宝贝。
一块玉璧,一只花瓶,一件古鼎。
“娘,等把这些当了,我就有自己的铺子了。”
姜宛卿烧掉最后一把纸钱,轻声道,“有铺子就有钱,我会过得很好的。等我重获自由,就来替你迁坟,带你回岭南老家。”
京城的人提到岭南总说那里是遍地烟瘴的苍莽之地,但在周小婉告诉姜宛卿的话里,岭南空气湿润,阳光灿烂,四季皆有瓜果,荔枝又大又香。
(?′3(′w`)?轻(灬? e?灬)吻(??????w????)??????最( ̄3 ̄)╭?甜?(???e???)∫?羽( ?-_-?)e?`)恋(≧3)(e≦)整(  ̄3)(e ̄ )理(ˊ?ˋ)? 姜宛卿猜那里一定很美很美。
最重要的是,那里官驿极少,朝廷文书都难以送达,一旦藏身其中,根本没有人能找到她。
当然了,其实根本不会有人去找她。